锐西西

直说了,kira信仰粉

HOPE YOU NEVER GROW OLD

存一下,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写完这篇

标题是小红莓的歌ww




  <i had a dream>

  因为没人会是座孤岛。

  楼上足足叮叮咣咣一整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直到六点才放他听清自己的心跳。其实不存在耽误时间,那天下午他一直躺在木板床上,不久就能看清每粒灰尘在阳光底下跳舞的轨迹。有时思绪像条河,詹姆幻想那些支流全部汇向低地时的灵感爆发,那感觉一定像高潮一样。

  六点半天花板传来第一声弦响,詹姆点了根烟,自觉地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凑合烟灰缸。(要么他就会不慎烧穿一沓手稿)他眯起眼,辨认出楼上动手弹了首小红莓的歌。长发艺术家,他猜想。

  他租的屋子有扇大的出奇的窗户,足够把三个立式冰箱并排扔下去,按照通识审美可说是怪异。而他只能说,每天都会被丰沛阳光吵醒,感觉其实好极了——一天总有几个时段,他站在窗前就会心情激荡,可以开十个连载,可以徒手摘星辰。是的,就只摘最亮的那颗。除了偶尔在屋里开趴需要小心翼翼提防被不激烈地骂一顿外,詹姆总是喜欢着自己附近的一切。

  <strange it seem>

  最后,西里斯像个强迫症晚期,皱着眉头把书柜扭换了个方向,以极其好笑笨拙的姿势:像八爪鱼,四肢缠住书柜。灰扑簌簌掉下来,避无可避,害他呛了一鼻子。他顾不得脏乱和灰尘和一身汗,忙着往床上撞过去,大字型躺平。

  这世界属于我。轻飘飘的快乐像廉价魔法一样,弥漫在出租屋灰扑扑的空气里,西里斯不挑了,大口吸入肺,每个细胞嘶声喊道:我他妈自由了!

  <it is my perfect day>

  逃离镇上的音乐节一起看星星。

  冰沙酸味很重,所以一定是水果的成分居多。詹姆提出这个理论,这是他妈妈传授给他的,他自幼深信不疑,但西里斯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指出不管是水果还是人工添加剂占比大,把它做得好吃就是人类的职责。二人争执不下。西里斯由于初来乍到,一心以为这等盛景是镇民日常;詹姆却怀疑平时深居简出的镇民全涌出来挤在此时的街上了。熟面孔生面孔套着乐队文化衫,西里斯还背了吉他。

  :如果你不抓住它,它就会毫不犹豫地脱手……

  :你是说风中的围巾?

  :许多好东西也适用啊,傻蛋叉子!

  :比如说氢气球…

  :比如说氢气球。

  <forever young>

  并排躺在草地上放飞几个气球,交换鹅卵石,听着叉子,我给你弹首曲子。

  从河水里猛探出身子大口呼吸的西里斯像条误跑进洗车场遭遇水枪攻击的狗狗,但他在已经努力抖毛了,在阳光底下很快变干。阳光对我们多好啊。

  然后躲在斑驳了半个世纪的石墙后接吻,两个人脑子都像被满载货车碾过。墙拐角处就是超市,还有笔直平坦的公路,西里斯崭新的摩托停在路边像道风景。其实也不担心被抓包,谁不认识谁呢?

  亲吻。像咬破红色多汁的水果,像在湖中心溺水。不费一兵一卒,心脏就被击中。

  然后去兜风。头发向后吹,心脏出膛,以八百迈的速度嘶吼着冲向远方。

  看西里斯擦拭吉他,手法娴熟地调音,詹姆则在地图上标上比以前更多的红点,象征他一定会去的快乐乡——更新,现在要和西里斯一起去。“forever friend”,他写下这样的句子,自己都意识不到,像在戒指圈内刻字般谨慎多情。

  西里斯是个——阅读默片的奇才。

  <if i die young>

  我是龙!西里斯在山坡上扯掉上半身衣服鬼吼鬼叫,中指比向天空:我——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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